成梦晴

ゆめはれ せい,短篇选手,洁癖端水人,只做自己喜欢吃的饭,愿你能从故事里收获温暖。(顺便,别看我很早之前写的东西,那会让我脚趾抠地)
睿站艾迪荻花深处,大眼艾迪淡月微云轻似梦。
你永远无法让所有人认同,有人点赞有人槽才是事物发展普遍规律——诸君共勉

 

【凯伽新年特别企划】我在山区当社工

1月23日18:00

上一棒:@离依 

下一棒:@扶舒or灼江 


summary:原生之初社会工作者版本

肯德基疯狂星期四v我50看全文!

  全文6k,请允许我用大学所学的贫瘠知识向你讲述一个不一样的原生之初故事。

  

  我叫红凯,是五岭社会工作站的一名普通社工,今年四十岁,从事社会工作者行业快二十年了。

  和我差不多同一批进来的人大多走的走散的散,各自谋生,少有人能留到现在。

  我已过了意气风发的时候,除了重复数年如一日的单调职业生涯外,目前唯一的乐趣是随便找哪个马路牙子一坐,开瓶汽水喝上两口。

  干我们这一行,苦点累点是常事,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平日里我很少跟别人提起我的工作,既是因为救人水火没什么值得说道的,还因为一点私心,被我当成秘密藏了很久。

  那是桩如风般的往事。

  

  早在二十多年前,我刚走出偏远的贫困山村来到外面发展,没落稳脚跟,勉强用为数不多的钱托人在城乡结合部租了处房子。当时是真穷,只住得起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老破小,冬天外面起大风,租屋里就吹小风,门和窗户的缝隙用报纸糊严实了很快又会被风刮破。

  和我合租的室友原先当过兵,没几年拿了笔安置费选择退伍,手头也不宽裕。他这人很能干,我们租屋里坏掉的灯泡和水管都是他修好的,和他合租的时候我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个,令我直到现在也没想通,这样的人怎么会选择和我这种人混在一起——毕竟我们的性格一点儿也不一样。

  对了,我好像忘了说他的名字。

  他叫伽古拉。

  

  星历XXXX年春,我因为没有行医资格证辞去了村镇卫生所的工作。那年国家严厉打击非法行医,许多和我一样的赤脚医生被逼无奈另谋出路,就在那时,伽古拉忽然问我想不想考社工证。

  实话实说,在这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社工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口中的“社工证”有什么用。是社区大妈吗?戴着红袖章坐在单元楼门口嗑瓜子的那种?

  伽古拉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将一张打印机打印的A4白纸拍在我面前,纸上黑漆漆的加粗宋体明晃晃写着“报名表”几个字,姓名那栏是我的名字,旁边贴着我刚从村里出来时照相馆拍的证件照,面黄肌瘦的。

  “我给你报了名,考试在今年六月份,你有两个月的时间备考。”他没看我,也没解释为什么擅作主张替我报名。

  我们两个缩在破败平房的玻璃窗后面,透过雾蒙蒙的毛玻璃往窗外望,外面的天也是雾蒙蒙一片。

  就好像一眼望不到头的灰暗人生。

  “凯,”他突然叫我的名字,“想不想拯救很多很多人?”

  

  我顺利地通过了社会工作者职业水平考试笔试。

  查到成绩那刻我回头,看到他眼角的笑意,他靠着网吧斑驳污秽的皮沙发背,在后面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们一定能顺利通过面试的,”他说,“凯,我们会去大城市。”

  我后来才知道他自己也报考了社会工作者。

  在我看来,这不像是一个既定要完成的任务,更像是他单方面的理想,因为我更想作为医者救死扶伤。

  他说必须要有一个正式的身份,他要去挽救生命,帮助他人。

  可是军人不也一样是救人吗?保护国家不就是拯救百姓不受伤害?

  那天伽古拉买了我们一个月才吃得上一次的猪肉,喜气洋洋地难得和我说了很多话,晚上我们躺在一起睡,头挨着头,他讲话像是外面的风,望着天花板的眼睛里有我看不懂的东西。

  我问他当兵就不能拯救别人吗?他淡淡地笑,说不一样的。

  

  出乎意料,面试完被留下的人是我。

  在层层筛选、淘汰多名竞争者后,只有我顺利通过。

  那个最渴望成为社工、最想要获得这个身份去帮助他人的人,成了落选者。

  我和他挤在五岭社会工作站旁的苍蝇馆子里,两个人吃面条。他坐在我对面,低头挑着碗里的肉丝,把它们通通放进我的碗里,自己碗里只剩几条细面青菜和半碗面汤。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问。

  他闷不吭声,一双筷子简直要把面条翻出花来。

  不是我故意去戳人痛处,我直到现在脑袋仍是晕的。“要不要和我一起?我接了个案子,去伽农村参与社会救济,大概明天就出发。我想,如果可以,你能和我一起……”

  “说真的,伽古拉,我需要你。”

  

  伽农村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贫困山区,原本在当地一个大家族的带领下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只是近年来族中内乱得厉害,常有流血冲突事件发生,又没有驻村民警管辖,才衰退了经济。

  那里交通不便,过去要先坐火车再转大巴,最后车都开不过了,只能徒步进村。

  我们坐的是最便宜的绿皮,扛哧扛哧的十多个小时里又饿又困,就这样,沿途停靠琉璃站的时候还顺便救了个被拐卖的孩子,把人交到乘警手里后才回去了车上。

  隔壁座位的泡面香气飘过来,我听到肚子不受控制地骨碌碌响,而伽古拉拿出藏在衣服夹层里叠得整整齐齐的钱,买了一桶五块钱的面。

  红烧排骨酱拌面,风味酱很甜。

  我们坐在梆硬的座椅上分享一桶泡面,他只吃了几口就给了我,然后看我要带去伽农的工作材料。

  他问我有没有初步拟订的方案,我大致讲述了我的思路,没想到他放下材料,神情有些冷淡地看我。

  那是我第一次和伽古拉争吵,因为个人理念的缘故。

  我原本以为我们之间不会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他迁就我,我们从未面红耳赤地争执过。

  “你的方案是不可能完成的,没有不需要牺牲就可以恢复经济和稳定的方法,”他摇头,“现实和理想之间总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人不能单凭理想活着,你不要太过天真。”

  

  大巴车上下来后我们重新和好了,我现在已经有些记不清当时是谁先低的头,总之那时候矛盾看似得到了缓解。

  却也只是看似。

  我和伽古拉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雨后泥泞的村路上,途中遭遇劫匪劫道,还好有惊无险地躲开。

  “一定是日子过不下去了,”伽古拉叹气,“别追了,打跑了就好。”

  之前说过,伽古拉当过兵,自然身体素质过硬,我被他教导着学了几招,军体拳用来自保倒也绰绰有余。这么说起来,他还算是我半个师父,以前他教我的那些东西我全都记着,且至今受用。

  后来我们遇上了驴车陷进泥坑拔不出来的当地人。雨后山路泥泞,车难推得很,伽古拉扳住驴头,指点我在后面使力,费了大劲才让驴车回到正轨。

  很自然地收获了两个女孩子的芳心。

  驴车颠簸着将我们带进山村,姑娘们坐在板车上叽叽喳喳,我偏头注视伽古拉赶车的神情,那样专注且认真。

  “伽古拉,你以前也赶过驴车吗?”

  他扬起驴鞭啪啪地响,微红的发丝在夕阳下飞扬。

  “赶过马车,和驴车差不多,以前军营里面学过。”

  “好厉害,你好像什么都会啊,学习能力比我强多了。”

  “那当然了,”伽古拉转过头,脸上挂起自信的笑容,“你要向我学习的东西可多着呢,哼哼,多到你想哭。”

  

  进村后才发现事情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对于乡村经济发展落后的现状,村民中分出了“依赖原有作物植被靠山吃山”的保守派和“转型新农村建设”的激进派两派,双方谁也说服不了谁,僵持不下,已经私下里械斗好几次了。

  按照路上顺手搭救的另一个当地人森罗指示,我们找上了大家族族长——天照。彼时她正指挥着手下族人抵抗激进派的利斧,那些发狠的人毫不留情地挥舞手中武器砍向昔日同族,眼中的狠厉让人心惊。

  我看到混乱的时候伽古拉已经冲了出去,一把夺过一个激进派村民的武器,我没能拦住。他拿着铁棍去格对面挥过来的锄头和弯刀,抬脚踹飞正在欺负两个瘦弱女人的壮汉,一边伸手去扶人,另一边毫不留情地把棍子砸向迎面而来的敌人。

  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他揍人,以前他为了保护我揍过几个抢我东西的混混,毕竟嘛,城乡结合部那种三不管的地方,只有武力才能争取足够的生存空间。他打架时脸上很凶,谁求情都不管用,打完了也不看人,就直直走到一旁,往往都是我边给他上药边听他数落。

  他常说武力不该运用到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但总为我破例,我知道的,他也是个内心柔软善良的人。

  “后面!小心啊——”

  小姑娘的尖叫刺得我耳膜生疼,血花飞溅上我的裤脚。我眼睁睁看着伽古拉被杀红了眼的村民砍了一刀,痛苦地捂住肩膀跪倒在地上。

  喉咙里迸发出的呐喊撕心裂肺,就像被人扼住咽喉的鸡,拼命地想吼些什么宣泄,我直到此刻才明白人绝望的声音究竟有多难听。

  “伽古拉!”

  

  晚上村子里格外安静,我们被族长安顿在一处空房子暂住。

  伽古拉的伤上药缝针后已经好了不少,靠坐在只点了一盏油灯的昏暗房间床头,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只默默地挪过去,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伽古拉的脸色很难看,大概是白天失血的缘故,整个人都十分憔悴。

  “在想什么?”我口气温和地问他。

  伽古拉没有很快回答我,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长了霉斑的天棚上,过了许久才说:“我当兵的时候,杀过很多人。”

  “那时边境总是打仗,我们被一次次地派往前线,今天攻打这个,明天攻打那个,好多战友都相继倒下了。我曾经很天真地以为,只要战争结束,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但是不一样的,凯,”他慢慢转过头,通红的眼睛看向我,“只要有人存在一天,就会有战争,人心是填不满的,流血与牺牲永远也不会停止。”

  “我想改变它,”他咬了咬牙,面容有瞬间的扭曲,“至少,我不能像以前那样活着。”

  这个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伽古拉贴着床里侧躺,好似已经熟睡,背对我一动不动。

  可我知道他也醒着。

  

  我并不赞同伽古拉随便更改我的工作个案。

  “你看看这个村子!”他有些生气地抓着我的衣领质问我,“家家户户都种桃树,交通又不便利,成熟的果子卖不出去,只能烂在地里!农民的损失谁来承担?!大家族吗?!”

  “一味地守旧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凯,你也不希望村子里有更多的冲突事件发生了对吧?”

  我确实不希望再起冲突了。不管是村民还是伽古拉,我都不希望有人受伤。伽农村的住民在我眼里是人命,伽古拉也一样,我不想之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我承受不住那样的痛苦。

  正因如此,我才更加反对伽古拉的做法。砍树只会让保守派的村民联合起来对付我们,这不比对付激进派轻松多少。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暴力只会滋生暴力,明明他也曾经对我说过的。也许还有其他拯救村子的方法,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想到。

  “你先别急,我的两个前辈很快就到了,他们的经验比我丰富,我们一定能想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不,”伽古拉颓然松开手,眼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我自己去想办法。”

  

  他到底是没有诉诸武力,所谓的想办法其实只是挨家挨户敲村民的门去做思想工作。伽农虽人口凋敝,终究是个大村,全村合计住户百十余家,伽古拉几乎磨破了嘴皮子,从早晨说到天色昏黑,效果却不甚理想——他被村民集体赶了出来。

  “什么桃树神会随意降下神罚惩罚砍树的人,再不砍树造田你们就都要饿死了!都想死了去见你们先祖吗?!”他站在村东头那棵老桃树下破口大骂,回应他的是一扇扇紧闭的门板。

  已经是落日时分,不少农户家里冒出了炊烟,间或有稀稀落落的犬吠传来,一声接着一声。伽古拉靠着树干慢慢蹲下,用力地将拳头锤在地里。

  人的思维有时就像接错的断骨长歪的树,想要改变何其困难。

  事情仿佛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第十天的时候村子里又发生了一波械斗,依旧伤亡惨重。报警的电话给县里打了,没打通,这里手机没有信号,打电话还得去村头唯一一个杂货铺用座机打,电话线早早就被掐断了。

  忘了战火最先是因为什么挑起的,我只记得死的人里有一个姑娘,是那天驴车上的其中一个,总爱追在伽古拉后面跑那个。

  我知道伽古拉很喜欢那个姑娘,她常向他打听外面的生活,他们坐在一起时眼睛闪着同样的东西,伽古拉会给她讲大城市的样子,讲他的理想,他的光。

  像他时常向我讲述的一样。

  仿佛十天前悲剧的重演,混战的人群中伽古拉站在广场中央,他的脸和手上沾着另一具身体流出的尚未凉透的鲜血。我看见他乜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向山岗,举起利斧一下子就斫断了伫立在村里许多年的桃树。

  周围忽然就安静了。

  包括保守派和激进派在内所有人都绝望地站在原地,良久才爆发出一阵惊呼。

  

  结局显而易见,伽古拉被视作破坏民风民俗的入侵者赶出了村子。

  

  临走那天外面又下起了雨,无人送行。我看着他走入雨中,不知道如何挽留。

  我以为一切都不该这样的。

  我们应该两人一体,一个编写工作个案,另一个整理收集资料。他比我聪明,比我能力强,在他的指导下我会把我的第一个案子完成得很漂亮,让破旧的农村不再争斗、改换新颜,我们可以再去那个苍蝇馆子,用获得的酬劳点两份面条庆贺。

  至少我们还能一起同行。

  “伽古拉——你……真的要走吗?”

  他扯了扯嘴角,对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不走又能怎么样呢?”他说,“别跟着我,去完成你的个案,去把村子变得更好,这本来就是你的工作。”

  他不再看我,深一脚浅一脚向远处走去。雨下得很大,仿佛要冲刷掉某些不堪的污浊和我来不及说出口的心绪,积水的土地上只留下两行浅浅的泥泞。

  就像我们入村的那天。

  

  后来的故事好似开了倍速一样发展,激进派借着桃树的由头再次发起几轮进攻,族长带领村中百姓死守,又倒下不少人。

  伤亡一直在增加,没有一方愿意妥协,即使他们知道自己拼上性命的其实只是死物。

  很不幸我被牵扯进第三次械斗里,被激进派打倒在地,眼看就要棍棒招呼,这时人群中一道黑影忽然窜出,撞翻打我的人后捡起了那根木棍。

  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我几乎落下泪来。

  是伽古拉。

  我记得当年被机车党按着拳打脚踢的时候是谁把人踹翻拦在我面前,和那些打我的人说“有本事就冲我来啊混蛋”。我以前其实是个有一点点胆小的人,但当他拦在我身前的时候我当时想,这辈子我都要把他当我最亲近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他嘴上总说不会再帮我了,实际上还是一如既往嘴硬,和以前很多次一样,在我最危难的时候出手相助。

  “教你的东西你都忘记了吗?!”他把棍子递到我手里,“你站起来!”

  我向来是个听话的人,他的话我都听。我和他背靠着背抵御围拢过来的村民,我感觉堵塞在四肢百脉里的鲜血终于重新开始奔流,汇集着冲刷向泪腺,鼻子酸涩极了。

  “好!我们一起把问题解决掉吧!我这两天想清楚了,我果然还是——”

  但他没有听我的话。

  伽古拉没有听完我终于说出口的挽留,在战斗结束后就匆匆离开,挣脱了我伸出去的手。

  

  我其实很想问问他,他的伤口,究竟还疼不疼?

  但伽古拉好像走进了死胡同,眼神里再没了光采。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筑起了一座城,城里只有他自己。

  而我到达不了那个地方。

  

  之后就再也没了他的消息,就好像公交车上的过客,只是有过短暂的交集,到站下车后各奔东西。

  在前辈的帮助下我的个案勉强完成了,但我自己不是很满意。

  伽农村的住民最终砍掉了那些桃树,烈火焚烧后一块块农田被开垦出来,人们过上了富足的日子,没有人再挨饿,没人记得长出新芽的老树桩前曾有人站在那里奋力高呼。

  也不会有人记得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很优秀,和我一起参加了社会工作者面试,但不幸落榜。

  我开始接触到除了农村社会工作之外的其他工作内容,有时候是救助儿童,有时候是拯救一些正在违法犯罪边缘坠落的社区矫正人员。

  我用我的能力和身份帮助了很多人,每一个成功的个案背后都是十数个日夜的付出。

  但我并不快乐。

  因为我失去了和我一同分享快乐的人。

  后来有人告诉我他去当了非法的佣兵,手上沾了人命,被判处无期徒刑,并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我提着礼物去监狱看他,他坐在监狱的透明玻璃后面平静地看我。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最终选择了这条道路,明明那天晚上,他痛苦地对我说,“至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活着”。

  我猜测他大概也是想守护正义的,只是那些路太复杂,又太曲折,令他迷失了方向。

  好在一切不晚,二十年牢狱生涯,我们彼此还有时间,我会陪他一起找回失去的光。

  

  偶尔闲暇,我的几个后辈也会缠着我问一些我的过去,年轻人对未知的东西好奇得紧,我总拿工作搪塞他们,终于也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

  “听好了,”我站直身子,把喝完的汽水空瓶随手一丢,拿起空白的复印纸给他们每个人头上都敲了一记,“我今天要去监狱做罪犯出狱前心理评估,你们谁要跟我去?”

  今天汽水的味道很甜,让人不禁想起当年那碗酱拌面。

  

最后哔哔一下:

  社会工作是一种在一定价值观指导下,运用专业知识与技巧开展的助人活动。社会工作者的职责首先是帮助那些在社会生活中遇到各种困难和问题的人。社会主义的社会工作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宗旨,提倡勤恳辛劳、不怕脏苦的高尚品德和无私援助、忘我牺牲的奉献精神,开展多种形式的关心人民群众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社会服务,以促进社会主义社会的稳定和发展——和奥特曼很像对不对?

  本来是想安排设定为日本的社会工作,但是由于日本的社会工作太过完善、涉及到的东西太多,所以最后还是依据了国情,设定成我国的社会工作者。

  全文的大致结构是按照原生之初的框架走的,中间有部分魔改和私设,可能有些人物会弱化、会ooc,还请大家多多担待!另外,本文涉及到专业性的东西,可能比较枯燥,跳过也不影响整体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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